清凉的水浸湿了自己的脸,少女恢复意识睁开了眼。这里是哪里,之前发生了什么,这些都毫无头绪,然而少女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忆,意识就差点被右腕的剧痛夺走。
那是及其残酷的场面,柔弱的少女被铁链拴住右腿,而本该存在于右腕之上的纤手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锯刀用粗暴的手法连接在了腕部。正是那里传来一阵阵的剧痛。
这犹如地狱一般的遭遇让少女甚至连哭泣的方法也忘记了。然而,现实还远不止这些,水面正在不停地升高,转眼淹没了躺在地上的少女。她慌忙的坐了起来,环视四周,深达数米的天井,现在不断地有水从井口流进来,四 周是密闭的墙,唯一的出口,是在前方的一扇门,那就是一扇如此典型的门,让人一眼就确信那就是出口。然而,被拴在墙壁上的少女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到达那扇门的。
答案很简单,只要用接在右手腕上的锯刀砍掉右腿,就可以得救。然而,这根本做不到。为什么?为什么?少女只是对眼前的一切充满着疑问,颤抖着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除此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水位还在不断上升,转眼已经淹没了少女的全身,只有头还在水面上的少女,急促的呼吸着,依然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忽然,少女狠狠一咬牙,右手狠狠地向下挥了下去。然而由于水的阻力,这狠狠的一刀也没起到什么效 果,倒不如说比起被砍伤的退,右腕的痛感要更强烈的多。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令人崩溃的绝望,少女终于哭了出来。之前一切的迷惘,惊慌,恐惧,柔弱,全部爆发了出来,少女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哭泣,而于此同时,水面淹没了少女,还在继续的升高着。
就这样死去吧,几近崩溃的少女放弃了挣扎,任水流从嘴里灌入自己的体内,瞳孔渐渐散了开去。突然,体内一股暴戾之气袭来,少女的瞳孔急剧收缩,我不服!我要活!无比强烈的求胜欲望占据了少女的全部。她努力的挣 扎出水面,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深深地潜入水底,用左手抵住右手的锯刀,用尽全力按向自己的脚腕。没错,如果砍不断的话,还可以锯断,只要是对准关节的地方,还可以想想办法。少女就那样用力的锯着自己的脚腕,整 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脚腕和手腕的剧痛,不但没有让少女退缩,反而更激起了她心目中的那股凶狠的意识,少女仿佛在砍杀着自己的仇人一样,用力的撕裂者自己的右脚腕,终于那纤瘦的脚腕不堪蹂躏断了开来 。少女挣脱了锁链,向门游去,用尽全身的力气转动了门的把手。
水把石门推开,将少女拍打在了门外的地面上,得救的少女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前方大概五米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水池将对岸隔开,水池之下有许多长相凶残的鱼在快速的游动,刚刚被割断的脚顺着 水流被冲进水池里,水中的鱼瞬间将其啃食了个精光。显然,那是一群食人鱼。密室里还是不停地流着水,再过不久,水流就会托起池中的鱼来到少女身边。唯有赶紧到对岸去才有可能活下去,然而,能够支撑着少女奔跑和 跳跃的右脚,已经在刚才被舍弃了。
哈哈哈哈哈哈,发了狂的少女不知为何爆发出了恐怖的笑声,她就用那断了的右腿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向着池边走去,仿佛已经失去了痛的感觉,少女竟慢慢的加起速来,向着水池对面纵身一跃。然而奇迹并不 会发生,那是健康的少女也无法轻易逾越的鸿沟,更何况是这种情况下的少女。
跌入水中的那一瞬间,少女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一切都变得虚无,就连疯狂撕咬着自己的食人鱼,也完全没了感觉,无尽的黑暗袭来,一切回归于无。
那是最残忍的遭遇,掏空了死者一切的希望和尊严,形神俱灭,名为西行寺幽幽子的少女被处刑。
嘛~~~yoyo子我呢只是一个普通村名而已 出来跳了下身份没想到居然真的成警长 还挂掉了 再强调一下吧 我能肯定的信息只有我是普通村民而已 能挡这一刀至少是不亏吧 而且交警徽真的让我很为难 我甚至有想过红牌出局随机警徽 虽然跟我发了言之后就潜水也有很大关系 转转几乎是无理由支持我这张完全没聊自己功能的牌 这种行为在我眼里只能成村名或者狼吧 而黑白也没说质疑谁 但发言就是想知道争警长各位的身份 所以我非常不看好黑白值得多注意 妹红质疑的点则是我和转转是否抱团 这是我作为村民看来比较好的 再有让我比较在意的就是爱丽丝的发言了 感觉明显是一张咖牌
幻想鄉的夜晚總是令人感到陰森不舒服。
與隨著科學的進步與文化的發展而逐漸將人類們認為的「超自然」給否定的外界不同,『這裡』是確實存在著那些「不科學」的事物的地方。
也因為這樣的關係,本來就不是很安全的幻想鄉的白天在進入夜晚以後就會因深邃無法捉摸的黑暗而變得更加危險。
所以幻想鄉的夜晚才總是令人感到陰森不舒服。畢竟誰也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會有什麼樣的魑魔魍魎襲向自己。
但是即使是在這樣的幻想鄉裡——不對,或者該說正因為是在如此的環境下,幻想鄉此處的「弱肉強食」現象反而比外界還要來得更加嚴重。
於是乎,如果是站在這個世界的金字塔尖端、或者接近頂端的存在們的話,即使是在這樣的夜晚裡也能無所畏懼的自由行動。
對深信著只可能是自己狩獵弱者(他人),而不可能被弱者(他人)反撲的這些存在而言,如果說有什麼不願意讓他們在這樣的夜晚裡遭遇妖怪的理由的話,那估計也只有「巫女」和「怕麻煩」這兩個可能性了。
在月形未滿的這個夜晚裡,即使有多少的烏雲遮蔽了月亮,卻也仍不阻月光照亮黑暗的大地。
不過即使如此,卻也有月光無法完全照明的地方存在。
在幻想鄉的迷途竹林裡,藤原妹紅正咬牙露出嫌惡的表情用著盡可能快的速度往永遠亭的方向前去。
「為什麼我得為了那傢伙浪費時間去確認不可啊該死!」
由於高聳而密布的竹林遮擋了大半月光的關係,使得原本就受到烏雲遮擋的月亮更加的沒辦法照亮迷途竹林的內部。
如果是在平時的話藤原妹紅在這個時間如果沒有特殊理由的話並不會外出家門。
即使擁有操縱火的能力的她在這樣的竹林的夜晚裡也不用擔心照明問題,但是她的能力因為在竹林這種地方使用起來也非常危險的關係,所以基本上會盡可能避免在這裡使用能力的藤原妹紅基本上都會以夜路不好走為由而避免在晚上外出。
如果是天氣晴朗而讓月光能充盈迷途竹林的時候就算了,在像今天這樣算不上很好的天氣裡,藤原妹紅會像這樣外出的理由其實得提及在數分鐘前,同著「某樣東西」一起送至她家的一封信件。
信上的內容是這樣寫的。
『雖然對身為其宿敵的妳不好意思,不過蓬萊山輝夜的首級就由我先拿下了』
如果只有這封信的話,了解蓬萊山輝夜那與自己相同的不死性質與實力強度的藤原妹紅只會把這當成是惡作劇的信件、感到不快的立刻燒毀。但問題在於,隨著這封信一起被置於她家門口的是那個「蓬萊之玉之枝」。
蓬萊之玉之枝本該是蓬萊山輝夜將一種只在月之都上存在的叫作「優曇華」的植物帶來到地球上培育成長的東西。照道理來說能有這東西的人應該只有蓬萊山輝夜才對。
「不會是真的吧……!能夠把不死者給殺死的傢伙怎麼可能存在!」
如果那封信並不是出於某人之手的惡作劇的話,那麼那個蓬萊之玉之枝恐怕就是從蓬萊山輝夜手上奪走的東西。
平時雖然總是作為宿敵在嘴上掛著要殺死的對象的性命竟然突然被一個不知道是哪裡來的人給先拿下的這件事,藤原妹紅說什麼都無法接受和相信。所以,她現在才奔馳於竹林中,想要盡可能的到永遠亭去確認蓬萊山輝夜的人身安全。
然後,她發現到在她直行的路上有個黑色的人影。
由於在趕時間的關係,藤原妹紅本來是打算直接無視那個人影從旁穿過。
但是,那個人影卻開口說出了一句讓她不得不停下腳步的話來。
「看來蓬萊山輝夜真的是對妳來說很重要的人呢」
「什……麼?」
在這種時候、在這種地方突然聽到這個名字的藤原妹紅忍不住回頭往那個人影的方向望去。
由於竹林裡的照明不夠充足的關係,使得藤原妹紅並不是能很清楚的確認那名背向自己的人影的正體。不過頭上戴著什麼會發光的東西、以及留有一頭幾乎都要拖地的長髮、和穿著裙子的這點倒是可以清楚辨別出來。
「妳是什麼人?」
雖然心中急躁難耐的藤原妹紅恨不得省去問話的步驟直接用能力把眼前的這個可疑人物給燒成灰燼,但要是萬一這個人手上握有什麼重要的情報資訊的話,藤原妹紅擔心會因此造成無法補救的結果。
不過……對方卻只靠一句話。只用了一句話就打破了藤原妹紅這層心底的疑慮。
「呵呵,如果想從我身上打聽到些什麼話,就靠蠻力來逼問我吧」
啪地一聲。藤原妹紅感覺自己心中那條忍耐到到極限的理智線已經斷裂了。
刺眼的火光炸裂——已經不管是不是會釀成竹林大火的藤原妹紅毫無顧忌的將自己的身體引燃,吹飛了周圍的所有一切。
然而,對方仍舊是處於背對自己的狀態,而且即使在藤原妹紅進入不死鳥的全身起火狀態以後也是一動也不動。雖然也是有對方不把自己看在眼裡的可能性,不過藤原妹紅即使理智斷了線也姑且能從對方散發的氣場憑著直覺注意到對方是想引誘自己先出手。
跟因照明不足的剛才不一樣的是,因為藤原妹紅的火焰已經徹底照亮周圍一帶的關係,使她已經能明確地看見對方的身影——身穿一身深藍色的連身裙與一頭橙色的長髮。而且似乎打從一開始就有與自己一戰的目的似的,手上還拿著某個尖端噴發著火焰的、疑似武器的棒狀物體。
「妳以為靠著那種弱小到可笑的火焰就能夠把我給打倒嗎……!!」
對方沒有回應,只是轉頭過來對藤原妹紅露出一抹意味深遠的邪笑。
於是——彈幕戰開始了。
*
「混、帳……就只知道……東躲、西躲的……!有種……就正面上我啊……!!」
從彈幕戰開始到現在只過了十分鐘,藤原妹紅的攻擊不但一次都沒能打中對方,自己還因為長時間自燃的關係已經進入瀕死的狀態。
不過對早就已經成為不死身的自己來說,就算死了也能夠馬上復活,所以除了肉體上的苦痛以外,硬要說有什麼需要在意的事情的話就是擔心眼前的這個不知道從哪來的人會趁著自己復活之前逃離這裡。
「……妳知道嗎?幻想鄉現在產生了某個異變」
處在瀕死藤原妹紅已經幾乎失去了回應對方的氣力。
即使如此,對方也能從藤原妹紅那仍然抱有敵意的視線中知道她有在聽著自己所說的話。
「某種意義上,那是對身為不死者的妳們來說非常幸福的異變」
「…………妳……在、說、什……麼……」
「忍著那已經無法再戰鬥的身體也非得要回應我的妳不是最清楚隱藏在這句話背後的意思嗎?」
對不死者的妳們來說非常幸福的異變——
從古至今,不死者所追求的一直都是與壽命有限的生命完全相反的事物。
對——就是死亡。
特別是像藤原妹紅這種並非自願成為不死身的人就又更是如此。
但是那又如何?難道只是區區的異變而已就能讓困擾著自己許久的問題獲得解決嗎?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
『那我至今為止的煩惱……不就全都像個蠢蛋一樣了嗎……』
竭盡心力在心裡留下這句無人能曉的遺言後,藤原妹紅永遠地闔上了她的雙眼。
死翘。
因为这次规则缘故和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这边可以没什么压力地留遗言的。
首先,我是预言家,我感觉我很低调,狼你们是不是开挂了,为什么首刀我。
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查杀【铃仙】。
好了,无论有没有预言对跳,明日请全票出铃仙,如果他跳预言就直接出他,其他身份他聊不清,一换一是最稳的结果。
我是好人我没理由脏他,我是狼就一起买单,民方不说大赚也不亏,必死一狼,接下来也不会有预言搅场了。
关于局势,有几个疑似跳神的人稍微注意点,如果做民的准备赌我是狼,不出铃仙那你们就不能保证已出了一头狼,这种情况下更加要保留自己的身份。
接下来狼大概会有两种做法,一种是直接让铃仙跳预言,跟我一换一就算了,另一种是有魄力一点,再来一匹狼对跳来脏我。
注意,这种时候你们如果放下对跳的预言和铃仙,结果可能不会是死了一匹狼,保留【好人】预言和【好人】铃仙。也许是死了一个预言,两匹狼你们不敢动。
一换一是我一个被首刀的预言所能要求最好的结果,我的努力就做到这里了。
其余的我就不多说了,还是请疑似跳神的人多注意,局势不容乐观。
原帖由 红美铃 于 2016-3-5 18:32 发表
1、神火一直自称女巫,无人对跳。
2、神火使用繁体字回帖,而幽幽子对应的杀帖也是繁体字。
综上,我相信神火的女巫身份。
请大丈夫萌大奶谈谈“从我的角度看,我觉得遗言跳查杀是一件…………不明智的决定?” ...
村民一枚,完毕。
也没什么好隐藏的,就是村民,被巫女毒死的多半是狼,
于是很快就要结束了村民方却还是没炸出什么情报,
一个一个都忙着潜水。
我认为预言家该跳出来了,
场面上剩下2村民和3神,狼方应该会选择屠村,没有必要赌猎人,
因此预言是比较安全的。
追随着失控的人偶,爱丽丝有些冒失的误入了这个她不该来的地方——哭嚎狱。
随着天空逐渐昏暗,那些随风浮漾的黑色颗粒也开始从干裂的地表缝隙中渗出,肉眼所见之地,皆是焦炭般漆黑的树,一望无际的单色原野,处处充斥着象征破败的凄荒景象。
眼前的一切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模样,追随的目标也彻底失去了踪影,爱丽丝只来得及怔了怔,便发出了痛苦的嚎叫。
原本白皙的皮肤一点点的被绝望的黑色侵蚀,刺激着大脑皮层散发着难以想象的挠心痒痛,凄厉的惨嚎响彻大地,就连躲在暗处的始作俑者也不禁一阵头皮发麻。
很慢很慢的,在可怜的少女几乎快被恐怖的痛痒折磨地崩溃的时候,她的每一寸皮肤,包括眼白,以及不受控制狂涌而出的泪水,终于被不带一丝反光的黑色彻底覆盖,也就在此时,爱丽丝哭嚎声戛然而止。
随即,一阵轻微的苦风从未知出现,悄悄地经过那定格了一个表情所能表达出最极限痛苦的扭曲面庞化为的黑色雕塑,就这样,又是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顺着苦风崩碎成令人感到‘融洽’的黑色颗粒。
这个美丽的少女就这么无情而不带一丝痕迹的消逝在这片天地。
2、神火使用繁体字回帖,而幽幽子对应的杀帖也是繁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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